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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艺术手法教土壤,你会有什么法子?

陈能场 土壤家 2021-04-27

导  读


土壤虽“土”,很多艺术作品却是土壤做的,教授土壤也可以很艺术的开展。

原题:Teaching soil science through art: Deb Kozlowski

时间:2013年3月13日

作者: 玛德琳•费舍尔(Madeline Fisher)

译者:陈能场(广东省生态环境技术研究所研究员、中国科协环境生态领域首席传播专家) 叶泓纬( 广东旅道集团有限公司)

出处:https://www.soils.org/discover-soils/story/teaching-soil-science-through-art-day-life-deb-kozlowski


如果说每一个土壤科学家有一个"特别的"日子,德布•科兹洛夫斯基(Deb 科兹洛夫斯基)就不是其中之一了。她养马,制作粘土瓦,并热衷于语言和讲故事。她曾做过一份林务员的工作,也曾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过,如今对幼儿园到五年级的学生教授美术。她过去的兴趣涵盖了养蜂到广播教学4H学生。


不过,一直以来,她对土壤的热情一直很高。她通过艺术与小学学生分享了这种热情,并且是一本新的土壤导论课《了解土壤,了解生活》的共同编辑,将这份热情带给世界各地的学生们。 科兹洛夫斯基现在与《土层》杂志分享了这种爱的起源以及将她带到的地方。

 

土壤科学家和艺术老师Deb 科兹洛夫斯基与她的一幅画的合照,通过艺术与她的小学学生分享了她对土壤的热情。


《土层》:您是如何首先对科学感兴趣的?


科兹洛夫斯基:说起来话很长。虽然我是一个生长在城市的小孩,但我总是对荒野很感兴趣。我出生在康涅狄格州的布里奇波特,这不是您通常能想象有开放空间的地方。但是在我家附近,有一个巨大的弹药厂。那里全是围栏,周围有数英亩的空地,出于安全考虑,我想——直到几年后我才发现这些。小时候,我在篱笆上发现了洞,能够进去,然后在树林里徘徊了几个小时。在那里时没能见到另一个活着的灵魂(笑)。我猜想高层早对小孩子和傻瓜们早查个明白。


我也一直对艺术感兴趣–从小我就喜欢绘画和任何形式的媒体。但是当我上高中时,确实是我的科学老师鼓励了我。所以我决定走那条路。我成为林业专业的学生。


《土层》:什么时候对土壤第一次引起您的兴趣?


科兹洛夫斯基:我在林业大二的时候,必须参加土壤科学入门课程。当时我想:“我希望有某种方法可以摆脱这种情况。”但事实证明,讲师-新罕布什尔大学(University of New Hampshire)的诺贝尔•彼得森(Nobel K. Peterson)–讲授了土壤,这是其他人没有的。他使用了三台幻灯片放映机,一台高射投影仪,并且每节课的音轨都在盘式磁带录音机上运行。在您习惯了它之后,您就对它沉迷了,看到了这是一个多么迷人的话题。因此,在那之后我参加了下一堂土壤课,然后在那年年底,我去找他工作。我教实验室部分,并为研究提供了帮助-需要做的所有事情。我在幕后进行多媒体演示。


《土层》:接下来呢?


科兹洛夫斯基:毕业后,我有一段时间从事林务员工作。但是后来我的工作结束了,我和同伴一起搬回了家,做了那个又那个,然后决定我需要回到学校。我想回到学校做什么呢?我想成为一名土壤科学家。于是我去了马萨诸塞大学阿赫斯特分校,获得了土壤形态学硕士学位。巧合的是,巧合的是,那里还有一个学生也曾为彼得森博士工作过。他在新罕布什尔大学晚我三年,但我们在马萨诸塞州再次相遇。我相信您也认识他:他长大后是大卫•林德博(David Lindbo)。他目前是美国土壤科学学会的主席,这让我成为第一夫人(笑)。


我先完成了学位,然后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。然后,大卫完成了工作,并在密西西比州的国家沉积实验室找到了一份工作。密西西比州牛津市-我们以前称其为拥有硕士学位且没有工作的配偶之地。但这没关系,因为我家里有一个小儿子,并且我对很多事情感兴趣。我成为了4H的领路人。我对马也很感兴趣,这就是我们现在农场所拥有的。我们不生产大田作物或其他任何产品,主要是肥料,我猜(笑)。所以我有一个广阔而多样的职业。但是我从未放弃过土壤。

 

科兹洛夫斯基使用材料(例如,她在上面的照片中持有的微型土壤单块)同时向她的学生传授有关艺术和土壤的知识。


《土层》:现在你是一名美术老师。这怎么来的?


科兹洛夫斯基:当我们搬到北卡罗来纳州(为大卫的下一份工作)时,我的儿子上了特许学校,大约10年前,学生人数超过了一位美术老师的能力。我曾和孩子们一起做过一些项目,所以我对小学主任说:“你知道,我认为这是我能做的工作。”她说:“好吧,为什么我们不试试你呢?” 。 所以我就跳了进去。我必须非常熟悉北卡罗来纳州的标准。人们总是怀疑艺术课程(笑),这使我感到震惊(笑)。


《土层》:您说过,您从未放弃过土壤。您如何与田里保持联系?


科兹洛夫斯基:我一直将艺术视为理解其他事物的工具,通过艺术您可以分享关于科学的很多东西,这里说的是土壤。例如,我们取一些小的玻璃瓶,并在其中制成微小的土壤块。事实证明,您可以谈论颜色变化、对比度、节奏、图案、运动——所有这些东西都是艺术语言的一部分,你可以通过土壤来表达。当然,大块的是粘土。你用粘土做什么并不重要,孩子们都乐于拿它来玩。但是他们中的很多人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。所以,我们出去从田里挖粘土。我们还进行了实验,将其从一个阶段转移到另一个阶段:从风干,窑中烧制到上釉。或另一个方向:如果风干,您如何再次将其弄湿并使其可用?你能把这种粘土和那种粘土结合起来吗?如果让粘土在水中放置很长时间以至厌氧会怎样?我可以继续。我们可以有一整天的艺术。


《土层》:为什么那个年龄的孩子了解土壤很重要?


科兹洛夫斯基:我认为我们已经意识到,如果要让孩子们骑马时回收或戴头盔,我们必须在他们年幼的时候教他们。它必须成为他们刚刚接受的东西,例如穿衣服,土壤也一样。人们听说过地球的不同层——地壳和核心——或大气的不同层次。但是他们不知道土壤中存在不同的层,或者一个地方与另一个地方的土壤不同。但是,如果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引入这个想法,那么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件激进的事情,因为他们从小就知道这件事了。


我还认为,成为土壤科学家最困难的事情之一就是没人知道你做什么。人们要么笑着说:“等一下。我的鞋底有东西让我给你看。”或者他们问,“好吧,你是地球物理学家吗?”然后你说,“不,我是土壤学家。”他们不知道地球表面下发生了什么。这是一个真实的科学领域,你可以谋生。

 


科兹洛夫斯基是美国土壤科学学会(SSSA)新书《了解土壤,了解生命》的共同编辑,该书针对年轻人,并包含数百张全彩色插图和照片,这本书向读者提出挑战,要求读者看清土壤不是惰性的?污垢?但作为对人类和环境起关键作用的生物材料。


《土层》:这是“了解土壤,了解生活”旨在解决的一些态度。你通过大卫参与了这本书吗? 


科兹洛夫斯基:是的。我们说:“我们必须让这些孩子很小的时候得到他们,并向他们展示土壤有多酷。”彼得森在上大学时就认识了我们,并向我们展示了它有多酷。


《土层》:您的角色是什么?


科兹洛夫斯基:作为一个地方学校的学生,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语法,作为一名艺术家,我喜欢语言和讲故事。因此,David将他想传达的想法带回了家,通常会做一个草稿,然后我会坐下来。在过去的10年中,我拥有丰富的教学经验,我可以把它放到我们想要达到的目标受众的语言中。这就像从“代码”中取出信息并将其转换为普通英语一样。


《土层》:所以,基本上,你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女人吗?


科兹洛夫斯基:好吧,这很不错。我的五年级学生研究文艺复兴时期,我们谈论达芬奇:他既是艺术家又是科学家。人们仍然认为这很奇怪-您可以热爱艺术和热爱科学,这仍然让我感到困惑。


我不是说我是达芬奇。但是你只有一次生命,当机会出现的时候... 我的意思是,当我们搬到密西西比州牛津市时,我本可以打我的高跟鞋,也许开车一个小时到孟菲斯为另一个工程公司工作。但是我想,“不,现在该搁置一旁了”,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孩子身上。那时我可以做马的事情。然后我们搬到北卡罗来纳州,我还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。而且,一直以来,艺术都在慢慢沸腾–退潮。总的来说,这是我生命中所有事物的完美融合。因此,要抓住每一个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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